冬拥云海,夏吻浮云。云是气象学浪漫之所在,风格多变、形态各异、色彩瑰丽的云,构成了西盟变幻万千的天空之境。在西盟,云是一道不可不说的风景。
西盟的云,不止一种风格。
蓝天白云依旧是天空最完美的搭配,云卷云舒还是天空最舒服的状态。蓝天、白云、湖水、碧草,倒映着西盟山水永不过时的美丽情节。
一半蓝天一半白云,云幕把天空轻轻掩盖,好似披上了一层薄纱。天空、流云与建筑交相辉映,或许无心或许有意,天工与匠心的完美结合,为小城平添了几分诗意。
连绵山间的一片佤山云海,惊艳了无数游者,或排山倒海或潺潺流动。沿着时光静静流淌的云海,环绕着山峦缓缓涌动,云端之下是佤山,云端之上仍是佤山。云雾缭绕,是云是海,是缠绕在每一个佤山人心间的一片柔情。
西盟的云,不止一个形状。
清晨,天际的一场云端集会,把惺忪朦胧的眼睛叫醒。朝阳升起之前,云儿朵朵看似棉花的形状,整整齐齐排列,在天空无限延伸,熙熙攘攘开启了“天空早市”。一束微光为云彩镀上了淡淡金色,如梦似幻的天空,平添了几许烟火气。
絮状云无声的喧闹扯开了夜的黑色幕帘,刚刚苏醒的蓝色和朵朵漂浮的“棉花”叫醒了沉睡的佤山,为西盟人的一天注入了满满元气。
午后山边绽放的一朵云,体积硕大、层层叠叠,俨然一幅厚积薄发的态势,仿佛一朵未成形的“蘑菇云”。被画笔描绘过的云彩,霎时间把你拉进了一幅惟妙惟肖的素描画里。
西盟的云,不止一个颜色。
晨光暮霭皆是景。经历过漫漫长夜的天空,也将定时升起太阳,日复一日追云逐月,沿着东升西落的定律为人间输送光亮。晨光之云呈烟青色,像极了袅袅炊烟,随风而起,散布在天边。
西盟的清晨或许明亮或许暗淡,也有月亮固执地悬于天际,不舍离去。远山如黛,与天相接,仍有丝丝缕缕的云作为最合心意的装饰,装点着尚未结束的梦境。朝霞灿烂,映照着佤山人家的屋檐,染红了云朵、染红了梦中那片一望无际的海洋。
西盟的云,当然也有阴郁的时候,天空把心情切换成了“高级灰”,甚至更加猛烈演变成“黑云压城城欲摧”,乌云密布,一场磅礴大雨蓄势待发。
迎着晚风,踏着晚霞,漫游在西盟大街小巷,这是最普通最平凡也最幸福的时光。霞光四溢,天空就像一块打翻了颜料的画布,忽橙忽粉忽紫,或浓或淡,瞬息变幻,成全了多彩佤山的色彩斑斓。
日月往复,流云易逝。天际辽阔,别辜负了与一朵云的相遇。在佤山,采撷一朵温柔的云,盛满世间美好,慰藉一路以来的行色匆匆。
苔藓簇簇,你是西盟雨季最完美的绿意
“白日不到处,青春恰自来。苔花如米小,也学牡丹开。”——在清代诗人袁枚笔下,苔藓的微不足道和顽强的生命力得以彰显。
唐代诗人刘禹锡在《陋室铭》中,用一句“苔痕上阶绿,草色入帘青”不仅烘托出了“陋室”的远离尘嚣和盎然生机,也一语道出了小小苔藓的独特之美。
苔藓是一种特别的植物,喜阴爱雨,寄生于阴暗潮湿的环境。它总是在阴暗的角落里独自生长,被人们遗忘,却在不经意间占据时光的一隅,以它的方式宣告自身渺小而又坚强的存在。
西盟的雨季格外漫长,温润潮湿的气候特别适合苔藓的生长。每年七八月份,连续几天几夜的雨水预示着西盟雨季的正式到来,年复一年又到了赏雾赏雨赏青苔的季节。
阴雨绵绵、云雾缭绕,被雨水冲刷过的世界干净清爽,群山苍翠、森林繁茂,花草树木更显茂盛鲜艳。雨季的西盟,总少不了苔藓的点缀,不起眼的小青苔安静地在佤山的各个角落奋力生长。
龙潭湖畔,苔藓成了这一季的主角。一抹清新的绿色倔强地爬上了苍老粗糙的树干,飘零的树叶安然躺在了那一片柔软的碧绿,山间的石头被青色外衣包裹得严严实实,通往龙摩爷圣地的石阶早已被苔藓所侵占,更显神秘、庄重、森严。
苔藓不仅偏爱人烟稀少的森林,菜园里、小道间、台阶上、墙角边、瓦片中丛丛绿意悄无声息地蔓延,甚至在断垣残壁上、旮旮角角的缝隙里,苔藓都能钻出一条生路来。在苔藓的身上,很能感受到小小的生命体也能迸发出强大的生命力。
白发藓、大灰藓、葫芦藓、东亚小金发藓……原来我们身边随处可见的的苔藓,种类也是五花八门。细细观察发现苔藓果真颜色深浅不一、形态各异。
那种被当地人称为青苔的苔藓类植物,对于西盟人而言再熟悉不过了。提起青苔,它旺盛的、难以撼动的生命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。
苔藓可能是西盟最具代表的植物了,在斑驳的岁月中,苔藓的安静厚重让它成为了一种只有西盟人才能懂的雨季情结。
在五彩斑斓、千姿百态的植物界中,苔藓实在太平凡也太微小,一簇簇绿色略显单调苍白;但它也太特别太强大,以柔弱之躯恣意生长,并且把生命之绿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在西盟,听一场雨,煮一壶茶,剪一段时光摇曳山水间,我恐怕也无心欣赏那关不住的满园春色,也会为一片青色苔藓纠结不休,也终于理解了那句“应怜屐齿印苍苔,小扣柴扉久不开”的心绪吧。
我懂你的“奇奇怪怪”,所以喜欢你的“可可爱爱”
阳光派、治愈系、漫画风……西盟的美无法定义、无法归类、无法锁定。西盟的美是无法一眼看到底的,佤山的韵需要在时光里细细沉淀,在日月交替、四季流转中慢慢体会。
路边的一棵树,脚边的一株草,枝头的一朵花,天空的一朵云,偶然瞥见的落日余晖,可遇不可求的一抹彩虹,都自成一道风景。西盟的美更在于她的特别和另类。
“奇奇怪怪”的植物
一株“奇草”,一朵“奇花”,一棵“奇树”……生长在西盟大街小巷的植物总有你叫不上名字的,也有你无法“形色”搜罗的。
相貌平平、神似药材的植物叫南天竹,原来真的是一味清热除湿、通经活络的中草药,浆果即将成熟的药材被搬到了西盟街道成为一种景观植物。
这株兀自横出路面的“巨型”植物名为翅荚决明,好似一棵大型“含羞草”,昼开夜合,只怕是和日月追逐,也有些“闭月羞花”吧!
初夏开到荼蘼的大花紫薇属大乔木,花如其名,花瓣硕大、花萼别致,深深浅浅的紫色花朵点燃了城市的夏日。殊不知紫薇花开前竟以满树“干花”释放生命的信号,干花凋落、“结痂”、新生、再盛放,果真奇特。
一半枯萎一半新生,一半衰败一半繁茂,这也许是一棵树的“半生缘”,上演着自己的兴衰枯荣。
在西盟,赏花赏草赏树当真不够,一起来赏水果吧!当果树也成了景观树,清新的柚子,从头到脚结满果子的枇杷,密集恐惧症的你恐怕要在路边惊呆了吧?
物种的神奇之处,在于顽强的生命力。一朵长在树心的菌类,谁也不忍心去触碰这份柔软。
“奇花异草”皆是人间草木,形形色色姿态万千,西盟就是一座名副其实的“百草园”、“百花园”。
“奇奇怪怪”的风景
盘点西盟光怪陆离的风光,不难发现让你惊叹的生命体,可能是与生俱来的“天赋异禀”,也可能是自然界毫不吝啬的馈赠。
假如树木也有眼睛,假如树被叮了个包,假如……
被火烧过的树桩,孕育着新的生命。生命交替,何尝不是一道关于新生的风景?
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的蝴蝶,偏偏让你无法分辨,是随风起落“爱的迫降”还是潜伏的“伪装者”?
神奇的云海落日,映照着满怀期待的明天。一轮红日,像足了跌落山峦的星球。
如果云层是天空的一封信,那它的署名定是“西盟云”。风起云涌、云卷云舒,愿在“人类童年·西盟佤部落”,你我都有“坐看云起时”的闲情逸致。
“奇奇怪怪”的建筑
奇奇怪怪的西盟,有一部分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刻意追求。
“牛头”“白鹇鸟”“人头桩”是图腾、是路灯、是地砖、是井盖,是这个城市最普通却又最有心的装饰。
错落有致的“茅草房”,裹着佤族裙子的建筑,“编织”出的墙体……走到哪里都是值得打卡的度假风。
西盟,我懂你无法解释的“奇怪”,所以喜欢你无可比拟的“可爱”,我要用满心的“热爱”,记住你永不褪色的每一个“现在”。